到了津沽地界,我们才算是彻底放松下来。
收费站里,收费员狐疑的打量着我们的车玻璃:“同志,这玻璃?”
闫川面不改色的递过两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昨儿冰雹砸的,您看着找零。”
当紫意轩的门帘被掀开时,时紫意正在给唐三彩马俑掸灰。
“哟,回来了?”
我满脸堆笑,想上去给她个拥抱,时紫意蹙起眉头:“你身上有股……”
我心虚的后退半步,心想着女人的鼻子难道这么灵?沈昭棠与我们分别那么久了,还能有残留的味道?
“有股铁锈味。”
呼,我心底暗自松了一口气,时紫意啥时候学会说话大喘气了?
包子和闫川这两个老八卦,见没热闹可看,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紫意姐,你不知道,果子现在老狠了,唰唰两下子就把老茶壶的手脚筋挑了。”
“咳咳……”
我的这声咳嗽是想告诉包子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