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他对团队说,“他们追求文艺复兴的完美,我们就用巴洛克的混乱来对抗。”
他们找到了一位在威尼斯街头表演即兴喜剧的老艺人马尔科。他的表演毫无逻辑可言,却总能逗得观众哈哈大笑。当马尔科在圣马可广场开始表演时,丧尸们陷入了严重的认知失调——他们无法用任何金融模型来解释为什么人们会为毫无意义的事情发笑。
“上传‘欢笑协议’!”陆川对∫符号下令。
光轨接入威尼斯的金融网络,不是用对抗,而是上传了各种无厘头的内容:赵大爷的腊肠哲学、莉莉丝的星座冷笑话、苏杭的代码相声,还有伯纳德黑雾画的表情包。
丧尸们的系统开始崩溃。他们试图给“幽默”定价,给“意外”计算波动率,给“无意义”做风险评估,结果全部失败。一个正在计算“喜剧期权”的丧尸因为无法理解为什么马尔科摔跤那么好笑而当场死机。
在圣马可大教堂的地下,他们发现了更大的阴谋——丧尸们正在用威尼斯的整个历史作为抵押品,发行“文化遗产债券”。更可怕的是,购买这些债券的竟然是...
“时间本身,”薇薇安看着交易记录目瞪口呆,“他们在向未来借钱!”
阿尔维塞船道出了真相:“威尼斯人一直在与时间做交易,用美丽换取存在。但这些丧尸做得太过分了。”
关键时刻,马尔科开始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即兴表演——他同时扮演威尼斯的总督、情人、商人和乞丐,在角色转换中展现了城市千年来的喜怒哀乐。这种鲜活的情感冲击让冰冷的金融契约开始瓦解,债券上的数字如潮水般退去。
“美可以成为抵押品,”陆川对残余的丧尸说,“但绝不能变成商品。”
就在他们以为胜利时,∫符号检测到异常信号——所有失败的金融契约并没有消失,而是汇聚到了叹息桥下。
团队赶到时,发现桥下浮现出一个由无数契约组成的幽灵。它用威尼斯数百年的商业契约作为养分,正在变成一个真正的“金融恶魔”。
“用这个,”阿尔维塞递给陆川一支古老的贡多拉船桨,“这是我祖父的桨,它见证过威尼斯所有的真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