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又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鲜嫩的鱼肉,仿佛刚才那番惊心动魄的对话从未发生过。他笑着招呼道:“两位老哥,别光顾着说话,菜都要凉了。这鱼确实不错,尝尝。”
“啊?哦哦!对!吃菜!吃菜!”白山反应过来,连忙举起重新倒满的酒碗,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来来来,何兄弟,我敬你!今天高兴!咱们不说那些糟心事!喝!”
“敬何兄弟!”陆威尹也连忙举杯,眼神复杂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将满腹的忧虑和猜测暂时压下。他知道,关于北面的话题,何雨柱已经关闭了。再问,也不会得到更多回应。
“敬大家!”何雨柱笑着举碗相碰。
气氛在两人刻意地带动下,重新热闹起来。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白山和陆威尹似乎都想用酒精冲淡内心的不安和疑虑,敬酒格外频繁。桌上的其他人也察言观色,纷纷向何雨柱敬酒,场面看起来十分热烈欢快。
酒越喝越多,话也越来越密。从矿石聊到天气,从趣事聊到过往。白山开始拉着何雨柱称兄道弟,大着舌头说着早年创业的艰辛。陆威尹虽然还保持着几分清醒,但眼神也有些迷离,话比平时多了不少,说着一些生意场上的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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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始终面带微笑,来者不拒。无论谁敬酒,他都端起碗,说一声“好”,然后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他的眼神依旧清澈,脸色也只是微微泛红,仿佛喝下去的不是烧喉的烈酒,而是白水。
时间悄然流逝。外面的喧嚣声渐渐减弱,孩子们早已被母亲领回家,一些不胜酒力或者惦记着家里的人,也带着分到的鲜鱼,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去。最后留下的,都是些能喝的、想醉的、或者白山陆威尹的心腹骨干们。
暮色四合,寒风渐起。院子里点起了更多的火堆和灯笼照明,映照着满地狼藉的杯盘和横七竖八的空酒坛。酒气混合着残余的食物香气,弥漫在清冷的空气中。
屋内,气氛也到了顶峰。白山已经彻底瘫在了椅子上,脸红得像关公,嘴里兀自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喝…何兄弟…再…再干…我老白…没…没倒…”接着脑袋一歪,鼾声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