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燃监控到，他在一小时内连续接了三个来自瑞士苏黎世地区的加密电话，通话时间都很短。”陆西辞的声音带着冷意，“看来，我们的压力起效了，他坐不住了，正在频繁联系保险库那边。”

“他会去瑞士吗？还是会把钥匙转移？”

“不确定。但无论他选哪条路，都会露出破绽。”陆西辞收紧手臂，“只要他动，我们就有机会。”

晚餐最终还是沈知意拯救成功的。两人坐在餐桌前，享受着难得的平静时刻。陆西辞细心地帮她切好牛排，仿佛她才是那个需要照顾的伤员。

就在这时，沈知意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薇发来的加密文件。她点开一看，是之前让林薇深入调查程家资金流时，顺带梳理的、可能与沈知意过往有关联的线索汇总。

沈知意原本只是随意浏览，目光却猛地定格在其中的一个名字和一张模糊的旧照片上——顾言。她那段失败姐弟恋的男主角，那个曾让她对年下恋情心存恐惧的人。

照片上的顾言显得青涩许多，正站在一个画展的开幕式上，而与他并肩站着的、手挽着手显得十分亲密的人，赫然是年轻了十几岁、但眉眼依稀可辨的——程秉严！

文件附注说明：顾言早年留学欧洲时，曾受到一个匿名艺术基金的资助，而那个基金的主要捐款人之一，就是程秉严！并且，在沈知意与顾言分手前后，顾言的银行账户曾收到过几笔来自海外、经过层层伪装、但最终可追溯到程家关联账户的款项。

沈知意拿着手机的手指瞬间冰凉，脸色也变得苍白。

她一直以为那段失败的感情只是遇人不淑，只是性格不合。却从未想过，这一切的背后，可能从一开始就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程秉严为什么要资助顾言？为什么要介入她和顾言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