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他几个管事,苏锦也分别透露了不同的“机密”:
对王管事说要调整利率,对李管事说要改变准备金比例,对张管事说要和官府合作推出新业务。
每个“机密”都不一样,而且都要求严格保密。苏锦每次都表现得很神秘,很认真,让人觉得这些消息确实很重要。
“现在就等着看哪个消息会泄露出去了。”萧廷说道。
“就像撒网捕鱼一样!”苏锦兴奋地比划着,小手做出撒网的动作,“看哪条鱼会上钩!”
“你的比喻总是这么生动。”萧廷温柔地笑道,眼中满是宠溺。
“嘿嘿,这样比较好理解嘛!”苏锦害羞地笑着,小脸红红的,“而且我觉得抓坏人就像抓鱼一样,需要耐心和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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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结果出来了。
“苏姑娘,”沈放匆匆跑来,手里拿着一封新的密信,“我们又截获了一封密信!”
“什么内容?”苏锦紧张地问,小手紧紧抓着衣角。
“说我们要调整利率!”沈放说道,“这正是你告诉王管事的假消息!”
“王管事?”苏锦有些意外,小眉毛皱了起来,“真的是他?”
“应该是的。”萧廷分析道,“其他几个假消息都没有泄露,只有这个泄露了。”
苏锦咬咬嘴唇,小脸上满是难过的表情:“可是王管事跟了我们很久了,为什么要背叛呢?他平时看起来很老实的...”
“这个需要调查。”萧廷说道,“可能是被收买了,也可能是被威胁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苏锦小声问道,“要抓他吗?”
“先秘密监视,然后找机会抓捕。”萧廷决定道,“不能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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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萧廷带人秘密抓捕了王管事。
“王管事,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苏锦难过地问道,小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快要哭了。
王管事低着头,双手颤抖,半天不说话。
“是不是有人威胁你?”苏锦继续问,声音很轻很温柔,“还是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告诉我们,我们可以帮你的!”
“我...我家里人被他们抓了...”王管事终于开口,声音哽咽,“他们说如果我不配合,就要杀了我全家...”
“什么?!”苏锦惊呆了,小手捂着嘴巴,“还有这种事?这些坏人太过分了!”
“他们是什么人?”萧廷严厉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王管事哭了,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他们蒙着面,只说是要券制的信息...如果我不给,就杀了我的妻子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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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苏锦难过地说,小眼睛里也含着眼泪,“我们可以保护你的家人呀!我们有萧廷哥哥,他很厉害的!”
“我...我不敢...”王管事哽咽道,“他们说如果我告诉你们,立即杀了我全家...我不敢赌...”
苏锦看着王管事痛苦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她能理解一个父亲为了保护家人的绝望,但也知道泄露机密的严重性。
“萧廷哥哥,我们能救他的家人吗?”她小声问道,声音里带着恳求。
“我会派人去救。”萧廷坚定地说,“但是王管事的行为还是要处理。”
“我知道...”苏锦叹了口气,小脸变得严肃起来,“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因为同情就破坏。但是...但是我们也要想想怎么帮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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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管事,”苏锦认真地说,小脸严肃得像个小大人,“虽然你有苦衷,但是泄露机密的行为确实很严重。”
“我知道错了...”王管事低头道歉,“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只求你们救救我的家人...”
“这样吧,”苏锦想了想,小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着,“你先配合我们抓住那些坏人,然后我们再决定怎么处理你。”
“真的吗?”王管事抬起头,眼中闪着希望的光芒,“你们愿意给我机会?”
“当然!”苏锦用力点头,小脸认真得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而且你也是被逼的,我们不能不分青红皂白!”
萧廷在旁边赞许地看着苏锦。她总是能在严厉和仁慈之间找到平衡,这种智慧让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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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王管事配合萧廷设置了反间计。
“你按照他们的要求,继续传递信息。”萧廷说道,“但是传递我们准备的假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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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假信息?”王管事紧张地问。
“说我们的券制出现了重大漏洞,准备紧急停业整顿。”苏锦说道,小手比划着,“这样他们就会以为我们完蛋了,会放松警惕!”
“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趁机抓住他们!”萧廷眼中闪着光芒,“一网打尽!”
苏锦在旁边兴奋地拍手:“就像打地鼠一样!他们一冒头就被打!”
“你这个比喻...”萧廷哭笑不得,“不过很形象。”
“嘿嘿,”苏锦得意地笑着,“我觉得抓坏人就像玩游戏一样,要有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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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很快实施了。王管事按照要求传递了假信息。
果然,那些神秘人很快就有了行动。
“他们要来抢夺我们的银库!”沈放兴奋地报告,“以为我们停业了,银库没有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