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你个矮子!敢拦我?”西门庆挣扎着怒吼。
“你偷税漏税还有理了?”潘金莲把账本举得高高的,让周围的人都能看见,“不光这个,你上个月从王记布庄拿了十匹绸缎,只付了一半的钱,说是用当铺的死当抵账——可那死当早就过了期,根本不算数!”
她一页页翻着,声音清亮:“还有你让管家打伤了卖花的老婆婆,赔了二两银子封口;你家后厨偷着卖酒给未成年人,赚了黑心钱……这些我可都记着呢。”
西门庆的脸从红涨到惨白,最后瘫在地上,指着潘金莲说不出话。两个小厮吓得跪在地上,连礼盒都摔在了一边。
潘金莲合上账本,对人群里的捕头喊:“王捕头,劳烦你把人带回衙门吧。这些账,该怎么算,就按规矩来。”
王捕头早就听得直咋舌,赶紧带人上前铐住西门庆。西门庆突然疯了似的喊:“潘金莲!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潘金莲舀起一勺滚烫的糖稀,在他面前晃了晃:“随时奉陪。不过下次再来,我就把这糖稀浇在你那身锦袍上——看看是你的衣服金贵,还是规矩金贵。”
看着西门庆被押走,周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张屠户拍着武大郎的肩膀:“大郎,你媳妇可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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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挠着头傻笑,看着潘金莲的眼神里全是崇拜。潘金莲把那两匹绸缎塞进他怀里:“拿着,正好给你做两身新衣裳。”
“给……给我?”武大郎结结巴巴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然给谁?”潘金莲笑着敲了敲他的脑袋,“总不能真让你穿打补丁的褂子去接武松吧?”
提到武松,武大郎的眼睛亮了:“俺弟真能回来?”
“快了。”潘金莲望着远处的官道,阳光洒在她脸上,“等把这些杂事处理完,咱们就去接他。”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账本,忽然觉得这穿越过来的日子,虽然鸡飞狗跳,却比在现代对着电脑做美食测评有意思多了——至少这里的烟火气,是真真切切能摸到、闻到、尝到的。
武大郎抱着绸缎,突然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媳妇,有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