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远的地方,不好调查,葺县就半日的路程,牛犇早就派人去了解了。
从调查结果来看,这位表面上官声不错的官员,不用判,不用审,浪费时间和人力,直接宰了就行。
详细情况,唐云没看,马骉看了,看过之后要和牛犇夜晚一起入城弄死这位县令。
“你也会杀人,对吗。”
宫锦儿低垂着目光:“对吗,去南军中,杀人。”
唐云苦笑了一声,不知该怎么接这话。
目前来看,常斐是殄虏营乱党这事,板上钉钉。
这家伙是武将,南军六大营中的疾营主将。
异族叩关在即,在这个节骨眼上,哪怕罪证齐全铁证如山,无论是捉拿还是直接弄死,都会动摇军心,动摇的不止疾营,而是整个南军。
连马骉这种军中校尉都对其钦佩有加,可想而知寻常军伍了,可想而知疾营的将士们了。
正堂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宫锦儿拿起茶杯,面露思索之色,试图为唐云出谋划策。
“那个,等我办完事了,回来了。”
唐云露出了大大的笑脸:“我回来娶你哈,明媒正娶,行吗?”
“啪嗒”一声,茶杯掉在了地上,宫锦儿面露呆滞,从未有过的呆滞之色,整个人都傻了。
“你…要娶…娶我?”
宫锦儿双眼瞪得大大的,仿佛听到了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你这是什么表情?”
唐云一脸困惑:“不娶你,我在这和你扯什么呢。”
“我以为…我以为…”
宫锦儿高耸的胸膛起鼓不定,双眼中已经浮现出了一层水雾:“你因查案,不,不是,而是…可是…”
越说,宫锦儿越是无措,猛然站起身,极为慌乱的来到了唐云面前,直勾勾的望着他。
“我已为人母,你为何敢娶我?”
“这是什么话,我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唐云被问蒙了:“和你当没当娘有什么关系,哪条法律规定有孩子的不能再婚了。”
“可…可是…”
宫锦儿一把抓住了唐云的肩膀,抓的是那么的用力:“我以为我们,我们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
唐云满面莫名之色:“你别告诉我,你以为咱们只是互相吸引,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