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心中巨震!对方果然对凤翔遗宝和“无名”极为了解!他更加坚定了不能吐露实情的决心。
见林尘依旧沉默,青衣头领失去了耐心:“用刑。”
更多的刑具被用上。烧红的烙铁烫在皮肤上发出“嗤嗤”的声响,带着倒刺的铁钩刺入肌肉再狠狠拉出,特制的药水滴入伤口引发蚀骨般的奇痒与剧痛……
林尘的意识在极度的痛苦中一次次濒临崩溃,汗水、血水混合在一起,将他染成了一个血人。但他始终紧守着灵台最后一丝清明,默默运转着那残缺不全的“心炼术”法门。奇异的是,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他反而感觉与那被封印在盒子里的“无名”之间,那种微妙的联系并未完全断绝。一丝丝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带着清凉安抚意味的灵韵,仿佛穿透了封印,悄然流入他濒临破碎的经脉,勉强维系着他的生机,也让他对痛苦的感知变得有些麻木。
他仿佛能“听”到“无名”在盒中发出的、不甘而愤怒的嗡鸣。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最终只是反复念叨着这句话,声音嘶哑微弱,眼神却带着一种被痛苦淬炼过的、异常坚定的光芒。
就在林尘在地底石室承受酷刑之时,地面上,围绕着这截“无名”断剑,已是暗流汹涌。
翠微别院内,陈明轩看着手中由钱管家紧急呈上的密报,脸色变幻不定。密报提及有一股神秘势力在边境地带活动,目标疑似与北漠细作及某件上古遗物有关,行动级别极高,甚至绕过了地方驻军。
“神秘势力……上古遗物……”陈明轩喃喃自语,猛地看向钱管家,“难道……是那个北漠蛮子身上的东西?那柄弯刀?”
钱管家面色凝重:“少爷,恐怕不止是那柄弯刀那么简单。能让这种级别的势力亲自出手,那东西的价值,恐怕远超我等想象!我们之前……怕是打草惊蛇,反而为他人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