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同拉着正常了的路金飞落到了地上,路金飞落下时就瘫软在了地上,望去就如同一滩软泥般,没一点骨头。
李大同长呼出一口一气,手上的“捆邪索”却还是并没解开,他定定地看着地上的路金飞,人向着他慢慢走去。
四周不住听到有人落下的声音,楼煜抬头望去,却是其他的拘邪使跃了过来,落在成为一片废墟的房子四周墙上。
李大同走到离路金飞三尺时停住了脚步,他望着地上一动不动的路金飞,眉头皱起来。
这样子有些诡异,他一时也看不出路金飞是死是活。
边上围站着的那些拘邪使也搞不清楚状况,人一直紧崩着没敢放松。
好一会,一个拘魂使忍不住问道:“死了吗?”
李大同缓缓摇摇头:“有些看不明白,我几十年的拘邪使生涯,也头一次遇上这样的状况。”
缩着蹲在一边的楼煜看着这情况,也忍不住站了起来踮着脚往这边,望来,却是被李大同刚好挡到,想看也看不到那个倒地上的路金飞。
就这时,他突然看到似是有什么挡住了自己的视线,让他都看不到李大同。
那样子就像是突然间有块黑布挡在了两人之间。
他以为自己眼花,再睁大眼,确实是有点什么挡在了他的李大同之间。
但也只是差不多两息上下,再下一息,他又看到了李大同,但却觉得在月光下的李大同有些变得模糊看不真切。
更重要的是,他心里有种极其强烈的危机感,这跟之前那豹妖跃进他家里时的感觉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