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在玉阶上打了一会,其他的长老弟子们只是静静看着,楼煜一个个望去,感觉他们似是已见惯不怪了般,一点也没在意两人在玉阶上打得不亦乐乎。
两人又再打了几下,吴长老也没伤得了王杰。
他哼了声停下手,怒瞪着副宗主,看那样,是连着副宗主也恨上了:“副宗主,刚才你也说了,像这样的宗门败类,一定要让他魂飞魄散,挫骨扬灰,你为何还要拦着我?”
副宗主的声音不卑不亢:“吴长老,虽然王杰身上带着了鄢长老发出的符意,我也相信那剑上的血就是他的,但我们还是要弄清楚事情原委!不能意气用事把人就杀了,那真相岂不是就此埋没。”
吴长老手一指那委顿在台阶上的王杰怒道:
“还有什么可说的?宗主早说过,他们俩是百年难见的天才,就是未来宗主的不二人选,他的天赋虽好,比鲁卫还是要稍差些,为了未来没有竞争者,他杀了鲁卫,再嫁祸给那什么邪修!”
边上的楼煜听着,稍点了点头,他前面还在想,这鲁卫为何会死,如果真像吴长老所说,那这王杰是真有理由杀那鲁卫,只是嫁祸的手法拙劣了些。
那王杰突然叫道:“我没有杀鲁卫,鲁卫不是我杀的!我对天发誓,我对着宗门列祖列宗发誓,我真没有杀鲁卫!”
鄢以沫冷然道:“那你告诉我,你的血为何会出现在鲁卫的剑上,还有,你敢不敢把衣服脱了,看看你身上有没伤?”
王杰呆了呆:“我怎么知道我的血会在鲁卫的剑上!我我……我去燕山历练,与妖兽山匪激战无数,身上自然有伤!”
吴长老怒道:“现在还在狡辩!你一个祁山宗的天才弟子,居然还会被山匪所伤?”
鄢以沫也点头道:“而且,妖兽伤的和刀剑伤完全不一样,你说,你身上有没刀剑伤?”
王杰脸憋得通红:“你们身上哪没有刀剑伤啊!那鲁卫也是去历练的,还不是有刀剑伤!”
这话说出来,别说是玉阶上的各长老,就连下面的弟子也在不住摇头。
吴长老手再一伸出去,副宗主手又挡住,嘴上说道:“吴长老,先问清楚。”
吴长老怒哼一声:“我是要脱他衣看身上的伤。不会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