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地图上的衡器台标记，轻声说：“你说司主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们？按钢骨屠夫的说法，他早就知道我们要找‘衡’字碎片，却不直接毁掉，反而等着我们过去。”

方小妖咬着饼干，含糊不清地说：“要么是想抢我们手里的‘度’‘量’碎片，要么是想利用我们打开某个更核心的机关。不管是哪种，见招拆招就是了。”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两人便开始破解机关锁。

方小妖按住“木”字铜环，轻声数着：“左转三圈，停在寅时刻度。”铜环转动时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仿佛在回应她的指令。

接着是“火”字铜环右转两圈，“土”字铜环前转一圈再后退四圈——每一步都精准对应坐标碑上的记载。

当最后一个铜环归位时，石门发出沉重的轰鸣，缓缓向内打开。

门后并非想象中的通道，而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下方隐约可见延伸向下的石阶，石阶两侧的墙壁上，每隔几米就嵌着一盏早已熄灭的青铜灯。“是通往地下的入口，衡器台果然藏在钟鼓楼下方。”

牧野打开强光手电，光柱照亮了幽深的石阶，“不过我们不能把基地车丢在这里，得找个隐蔽的地方停好。”

两人将基地车开到钟鼓楼后方的一处山洞里，用碎石块堵住洞口，只留下一条仅供一人通过的缝隙。

“这样就算有人路过，也不会发现这里藏着车。”方小妖检查完伪装，背上背包，“走吧，该去会会司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