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潇掂量着手中来自韩长老的储物袋,金丹修士的身家果然丰厚。灵石成堆,其中更夹杂着数十块灵气氤氲的中品灵石;几瓶丹药一看便知非俗品,皆是筑基期乃至金丹期适用的精品;此外还有几件灵光闪烁的法器,以及一枚刻有金鳞图案的身份令牌。
“啧,打怪掉宝,果然是发家致富的捷径。”王潇嘿嘿一笑,将灵石丹药毫不客气地收入自己囊中。那些法器属性与他不太相符,暂且收起,日后或可售卖或交换。
最引起他注意的,是一枚不起眼的黑色玉简和一块质地奇特、触手冰凉的深蓝色鳞片。神识探入玉简,其中竟记载了一门名为《玄水遁》的水系遁术,品阶不低,修炼至大成可在水中瞬息千里,乃是逃命阴人的绝佳法门。
“好东西!正好补上小爷我遁术的短板!”王潇大喜。
而那块鳞片,他反复探查,却只觉其内蕴含着一种古老而晦涩的波动,无法探明具体用途,但绝非凡物。他将其与那枚身份令牌单独收起,直觉告诉他这两样东西或许另有用处。
清点完收获,王潇盘膝坐下,取出一枚得自韩长老的“凝元丹”,此丹对巩固假丹境修为大有裨益。他运转功法,开始炼化药力。与金丹修士一战,虽靠智计与板砖取胜,但也让他对自身力量有了更深体会,境界壁垒隐隐有所松动。丹药之力化开,融入丹田那枚虚幻的金丹雏形之中,使其光华稍凝,气息又浑厚了一分。
与此同时,金鳞宗驻地。
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韩长老已苏醒,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惨白,眼神中充满了屈辱和怨毒。主位之上,一位面容阴鸷、气息比韩长老更为深沉浩瀚的老者——金鳞宗此次带队的溟长老金丹中期修为——正闭目养神,手指一下下敲击着扶手,每一下都仿佛敲在在场所有弟子的心上。
“查清楚了?”溟长老的声音沙哑而冰冷。
下方一名弟子战战兢兢地回答:“回,回溟长老,现场残留的爆炸气息极为诡异,非寻常雷法。攻击方式,据韩长老模糊记忆,似是以一件重型钝器,偷袭得手。虽无直接证据,但所有线索都指向那个王潇!”
“王潇,星阁客卿”溟长老缓缓睁开眼,眼中寒光四射,“好,很好!一个假丹小辈,仗着星阁的名头,就敢如此欺辱我金鳞宗!真当我宗无人否?”
“长老,我们是否直接向星阁施压,或者…”一名弟子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愚蠢!”溟长老冷斥,“星阁态度暧昧,此刻直接动手,落人话柄!况且,此子能伤韩师弟,必有诡异之处,强攻未必划算。”
他沉吟片刻,眼中闪过毒辣之色:“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