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雪山走的路越来越难走,马车早就没法用了,我们雇了头牦牛,驮着行李慢慢往上爬。越往上气温越低,草木渐渐变成低矮的苔藓,最后连苔藓都看不见了,只剩下皑皑白雪和裸露的岩石。 诗诗裹着厚厚的羊皮袄,还是冻得直跺脚,鼻子冻得通红:“这地方也太冷了!雪莲真的会在这里长吗?不会被冻成冰疙瘩吧?” 白老拄着拐杖,喘着粗气:“傻丫头,雪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