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轮,瞄准城门!”
炮弹如雨点般砸向城门,木质的城门很快被炸开一个大洞。王烈抓住机会,拔出佩剑:“仆从军,冲!拿下城堡的,每人赏银币五枚!”
波斯和安息籍的仆从军士兵们像潮水般涌向木筏,他们手中的燧发枪虽然是秦军淘汰的旧款,却比欧洲人的武器精良得多。冲在最前面的士兵对着城门内的守军扣动扳机,铅弹呼啸着将那些穿着链甲的士兵打倒,后面的人趁机冲进城堡,展开巷战。
城堡里的厮杀比旷野更残酷。联军士兵躲在房屋和街巷里,用弓箭和长矛偷袭;仆从军士兵则用火枪扫射,用炸药包炸开抵抗激烈的房屋。浓烟滚滚,枪声此起彼伏,直到日落时分,城堡顶端才升起了大秦的龙旗。
打扫战场时,士兵们从城堡的地窖里搜出了大量粮食和武器,还有数十名贵族妇女和儿童。按照李砚的命令,妇女和儿童被送往波斯行省,编入移民村落,男丁则被编入仆从军,送往更西边的战场——那里,还有法兰克王国的残余势力在抵抗。
“将军,从俘虏嘴里审出来了,欧洲的蛮子正在联合东边的基辅公国,想从背后偷袭我们。”亲兵汇报。
王烈看着地图上标注的基辅公国位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正好,省得我们去找他们。传令下去,休整三日,进军基辅!”
他知道,每多消灭一个欧洲势力,多瑙河流域就多一分安稳,那些被征服的土地,就能更快地迎来中原的移民。现在的仆从军里,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学习官话,甚至有人娶了波斯的女子,生了孩子——他们正在变成“大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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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河两岸的战事,也进入了尾声。赵勇率领的秦军,在换装了燧发枪和开花弹后,像一把锋利的刀,切开了南印度的最后一道防线。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战象,在开花弹的轰击下纷纷受惊逃窜,南印度的士兵们失去了最后的依仗,成片地投降。
“将军,马杜赖城邦的国王愿意投降,只求保留他的王位。”俘虏兵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地传达着国王的请求。
赵勇坐在缴获的黄金宝座上,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华丽丝绸、戴着宝石王冠的南印度国王,冷冷道:“王位可以保留,但必须接受大秦的管辖,税收、军队、司法,都得听朝廷的。另外,把你们的种姓制度给我废了——在大秦的土地上,只有‘秦人’和‘奴隶’,没有什么婆罗门和贱民。”
国王脸色惨白,却不敢反驳。他亲眼见过秦军的火器威力,知道反抗只有死路一条。
赵勇的治理比王烈更直接。他将南印度的土地分成小块,分给秦军士兵和中原移民,鼓励他们娶当地女子为妻;开设学堂,教孩子们说官话、写简体字;甚至让百工营的工匠指导当地人制作水车和纺织机,提高他们的生活水平。
“这些南蛮子,只要有饭吃,有地种,就不闹事。”赵勇在给李砚的奏折里写道,“臣发现他们种水稻的本事比中原还厉害,已经让百工营的人学着改良稻种,说不定将来能亩产千斤。”
李砚看到奏折时,正在御苑里教金刚鹦鹉说“大秦万岁”。鹦鹉扑腾着翅膀,用清脆的声音重复着,逗得旁边的小皇子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