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道:“这位大侠是急火攻心,气血逆行才会吐血。”
南宫言急问:“那可有什么医治之法?”
大夫接着说:“得先让他平躺,我开一副清肝火、顺气血的方子,抓药煎了给他喝,连着喝三天,别再让他动气,慢慢就能缓过来。”
南宫言和段荣赶忙将燕七鹰抬到床上平躺好。大夫匆匆开了方子,段荣拿过方子就冲出门去抓药。
沈银秋在一旁,眼神冷得如冰一般刺骨,看着与洛璃霜躺在一张床上的燕七鹰。
她心里既嫉妒又愤怒。凭什么洛璃霜能得到燕七鹰如此深情的对待。
沈银秋轻声道:“师姐,你可真幸运,能得燕大哥这般深情相待。”
南宫言目光扫过她,试探着问:“沈姑娘,燕兄对洛姑娘的心思,你该清楚。你瞧他这模样,心里就没半点不舒坦?”
沈银秋垂眸,不敢直视南宫言,眼神杀气暗藏,心底藏不住那份不甘与愤怒,却装着很淡定道:“怎么会?只是盼着师姐能早点醒过来。”
南宫言感觉到她身上的杀气,却没当场揭穿,只依旧试探着问:“沈姑娘,你当真希望洛姑娘和燕兄都能平安醒过来?”
沈银秋抬眸时,眼神已掩去锋芒,语气坦然:“自然是真的,一个是待我亲厚的师姐,一个是我敬重的燕大哥,我怎会不盼着他们好?”
南宫言淡淡颔首,目光在她脸上停了片刻,缓缓道:“但愿,这真是姑娘的真心话。”
南宫言话锋一转,问道:“沈姑娘,你可知道月宁在哪?”
沈银秋故意装作不明白他的意思,说道:“你们不都知道温小姐被温之行带走了吗?怎么还来问我?”
南宫言眼神一厉,扫向她:“我们知道温之行把人带走了。我问的是,他藏在哪?”这话故意带着试探。
沈银秋垂下眼,淡淡道:“这我怎么知道。”
段荣推门进来,手里拎着药包喊:“来了来了,药买回来了!”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大夫,急忙问道:“大夫,这药该怎么煎?”
大夫指了指药包,语气平淡地说:“加水没过药材两指,大火烧开转小火,煎一炷香倒出药汁,早晚各服一次。药渣别丢,晚上可再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