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何雨柱刚从师父赵山河家回来,哼着小曲儿进了家门。
陈雪茹正坐在灯下算账,看到他回来,连忙放下手里的算盘。
“回来了?累不累?”
“不累,跟师父聊了会儿天。”
何雨柱拿起桌上的大茶缸子,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
“对了,跟你说个事儿。”
陈雪茹起身给他捏了捏肩膀,“刚才街道办的王主任派人来传话了。”
“说是咱们为厂里立了功,街道办脸上也有光。”
“后天要给咱们开个庆功会,给你我发奖状呢。”
何雨柱听了,乐了。
“哟,还有这好事儿?”
他眼珠子一转,心里立马有了盘算。
“正好,我正愁没机会跟王主任开口呢。”
“后天开完会,我顺便就把咱们绸缎庄后面那个院子的事儿给提了。”
“有这庆功会打底,又是给街道创收,这事儿八九不离十。”
陈雪茹笑着点点头:“还是你想得周到。”
…………
大院里,月明星稀。
几个妇女凑在中院的水池子边,一边洗衣裳,一边压低了声音说闲话。
刘成媳妇一脸神秘地凑到贾张氏跟前。
“哎,张大妈,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贾张氏正为儿子贾东旭的事儿烦心,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后院的许大茂,出大事儿了!”刘成媳妇说得唾沫横飞。
“我听说啊,他……是个天阉!”
“噗!”
正低头搓着衣服的秦淮茹没忍住,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她如今肚子已经微微隆起,身子重了,动作也慢了许多。
“真的假的啊?”
秦淮茹捂着嘴,眼睛里全是笑意。
贾张氏也来了精神,凑过来问道:
“天阉?就是……就是那什么……”
“对!就是那个!”
刘成媳妇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比划了一个太监的手势。
“不能够吧?他不是天天人五人六的,看着挺精神的啊?”贾张氏一脸不信。
“嗨!这事儿还能有假?都传遍了!”
刘成媳妇压着嗓子,“说是何雨柱亲口说的!”
“哎哟,那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贾张氏一拍大腿,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
秦淮茹也低着头,嘴角不住地上扬。
一想到许大茂那倒霉样,她心里就一阵痛快。
…………
第二天,何雨柱起了个大早。
吃过早饭,他骑上自行车,晃晃悠悠地往轧钢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