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步枪上的瞄具测出他们的距离约八百米——足够近了。
他迅速调整呼吸,心跳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沉稳而有力。随后把瞄具旋转到10倍,让烟尘之中的轮廓更加清晰:
那是一支约五十人的队伍,行进间保持着令人压抑的秩序。
为首者身着不同于普通士兵的华丽重甲,肩甲上蚀刻着燃烧圣焰的纹章——那必然是净罪审判官。他骑在一匹披着暗色马铠的高大战马上,姿态冰冷而倨傲,像一尊移动的审判雕像。
紧随其后的是约十名同样装备精良、骑乘战马的骑士,铠甲在尘烟中闪烁着不祥的金属光泽。
再后方,是三十余名手持长矛、背负盾牌、步伐沉重而整齐的矛兵,他们的盔甲虽不如骑士华丽,却同样透着一股铁血与纪律的气息。
那股铁锈、皮革混合着马匹汗味的行军气息,似乎已经顺着风钻入了一心的鼻腔,带着冰冷的压迫感。
这样的配置绝对是教廷精锐。
他们的目标明确,组织者也很聪明,发动这样的小股部队很难引起高层的注意,也就不会有人管他们究竟做了什么,也许只要他们把事后报告写的完美就行。
六百米... 五百五十米...
审判官似乎抬起了手,整个队伍的速度微微放缓,前锋的矛兵开始向两侧散开一些,形成更利于应对伏击的松散队形。
果不其然,这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兵士。
一心屏住呼吸,瞄准镜后的绿瞳牢牢锁定着那个骑在马上的审判官。
十字准星下的黄色光标稳稳地压在他的胸甲与肩甲的接缝处——一个相对薄弱,且能制造最大混乱的位置。
指尖感受着扳机的弧度,微微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