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喜欢劲儿,压根没因为是仿品打折。
我心里直犯嘀咕:他家又不缺钱,咋跟没见过好东西似的?
难不成是他爸的私生子,从小被管得严,没接触过这些?
正瞎琢磨呢,王老板咳嗽一声,把我的思绪拽了回来:
“从明天起,你俩跟着小哥学真本事,别再关键时刻拖后腿。楼上地方大,就在会所里老实待着学,尽量别出去瞎晃。”
这话听着咋像软禁?
但一想到能跟小哥学真本事,我又觉得值了。
前几天在李家村,我俩纯属添乱,光顾着跑了。
王老板掐灭雪茄,起身往门外走:
“今天就到这儿,我明天一早走。你俩听小哥的话,乖乖学。回头我在总部那边报个名,看能不能给你们争取点新手奖励。”
他顿了顿:
“哦对了,一楼俩偏亭给你们住,小哥会收拾好。”
说完,他哼着小曲大步流星地走了,留下我们仨面面相觑。
小哥紧跟着站起来,一本正经地说:
“从明天开始,你们的日子会很‘有意思’。今晚早点休息吧。”
他这话听着咋那么别扭?
我后颈直冒凉气,总觉得他要对我做啥可怕的事。
胖子却没心没肺,攥着他那破铃铛,围着小哥鞍前马后地嘘寒问暖,活脱脱一个小跟班。
俩人走了,我还坐在椅子上没动,举着八卦镜对着自己照,
镜里的人面色焦黑,眼窝都陷下去了,这几天真是折腾得不轻。
低下头,手腕上的花瓣还在微微发亮。
红色花瓣源源不断地往另一片花瓣里输送灵气,看来暮君是真的改邪归正了。
其实她本心不坏,就是之前被猪油蒙了心。
可这么拼命输送灵气,会不会伤着她?
我心里一紧,凑到花环边轻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