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进了府,各忙各的,一夜相安无事。
另一边,江夏郡渡口的客栈里,三皇子龚驰身后跪着掌柜等一群人。
一个校尉朝龚驰行了一礼,道:“审过了,他们几个说了些不该说的,总堂的位置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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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留着干嘛?都宰了,难道留着过年?”
“是。”校尉一挥手,手下军兵立刻架着众人出去,众人连连求饶,不一会儿,惨叫声连连,再一会儿就安静了。
“出去埋伏的死士有回信吗?”
“官道和西边小道的都有定期联络,东边的失去联络了。”校尉答道。
龚驰叹了口气:“叫他们别等了,官道的那一队去东边看看。西边那队撤回据点。”
“豫章郡那边的堂口呢?”
“问过了,说并无异常,沿途都设了埋伏,也没发现可疑人员。”
龚驰顿了顿又道:“赶紧飞鸽传书回总堂,告诉他们转移。”
“是。”不一会一只信鸽展翅高飞。
归化县的一座深宅大院内,一只信鸽飞回了鸽笼。
“殿下,刘哥,来了只鸽子,腿上有信?”沈翊取下鸽子腿上的信,朝龚骐和刘宙安挥了挥。
“写的啥?”
“总堂暴露速转移。”
刘宙安听了,转头看跪在地上的那两排人,问道:“这一般给谁啊?”
这两排人有的低着头,面带羞愧,有的则转过脸去,一脸桀骜不驯的样子,有的则一脸生无可恋,还有的迷迷糊糊像在做梦一样。
“看样子你们也用不着了。”
沈翊说道:“这里是总堂,建安的秘密他们一定知晓,下面就看他们配不配合了。”
刘宙安看了他们一眼,道:“有谁能打个样?先说两句。”
一个满脸怒气的长着两片八字胡的男人抬起头望着三人:“你们不知道你们捅了多大的娄子,得罪了高家,你们完了,识相点放了我们,我还能求情给你们留个全尸。”
“嗨,还真有不怕死的。”刘宙安刚要上去,沈翊拦住了他:“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