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骏忙劝说道:“无事,我跟振武十年的交情,早把他当弟弟了。他也了解我,知道我不感兴趣。”
苏婉儿听了,欣慰地笑了。
“你既然对这个不感兴趣,那我说些你感兴趣的。”
“哦,我倒要听听是什么感兴趣的事。”
“你不是在找你母亲生前的那个丫鬟黄鹂吗?”
龚骏立马来了精神:“你找到了?”
“那倒没有,不过我从城南的朋友那里打听到点事。”
“什么事?”
“你别打断,听我讲完。”
“你家出门右拐走一里地有条小吃街知道吧。”
“知道啊,在城北,这样的小吃街不多了,大部分都被富人买下重建宅院了。怎么了?”
“那里有个卖餺饦的,他是我朋友的探子,她说有个穿斗篷带兜帽的女子隔三岔五到他摊上买餺饦吃。”
“那又如何?”
“你到底要不要听。”苏婉儿怒目望着龚骏。
龚骏立马闭嘴。
“这女子每次吃完就往武侯铺那边走,武侯铺附近都是仓库,仓库不招女子,武侯铺也不招女子,那女子也不像给人浆洗做饭的妇人。久而久之,他觉得奇怪,就告诉了我朋友。”
“武侯铺?是不是就是有个望火楼的那个?”龚骏问道。
“可不就是吗。”
龚骏眯起了眼,我说找了那么久一直没找到,原来就一直在身边啊,灯下黑啊!
“今儿回去时我去看看。”龚骏接着嗑瓜子。
振武问:“要不要我一起去?”
“你去干嘛?你轻功很好还是武功很好?”振武不说话了。
苏婉儿看着惭愧的振武,道:“儿啊,今儿开始来娘这儿练功。你主子身手那么好也没见他教你,就知道数落你。我这儿几个伙计还有些本事,你想跟谁学跟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