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骏想了想,如果坐船要两百多天才能到达,那是个非常遥远的地方,那这毒草的种子应该不会频繁传入大龑,便问拉格纳:“你掉下船时身上有带那个让船员中毒的东西吗?”
“并没有,我们奴隶是没有资格分配食物的。我只在采摘的时候见过,然后就全部上缴了。”
龚骏陷入了沉思,那这毒草是如何流入皇宫的呢?
龚骏三人告别了拉格纳,又回到了钱塘。
振武见龚骏回来,忙迎了上去,问道:“殿下,如何?有查到什么吗?”
“算是知道了这船和这些种子的来历,可是还是不清楚这草如何到的皇宫。如果那市令没有撒谎,曾神医也把毒草全部铲除了,那难道还有其他船也到过那片土地,又恰巧带了那毒草来大龑?这可能性未免也太低了。”
曾士贤突然一拍脑袋:“我想到了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龚骏赶忙追问。
“我去问游三通时,给他看过三种种子,我没要回来。”
“你是说游三通也可能种出毒草?”龚骏大惊。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他平时在一个地方呆不住三天,一直在云游四海,偶尔才回家一次,他哪里有功夫去种那毒草。”
“那能找到他吗?”
“找不到咯,他死了。三年前死的,我给他看的诊,岁数大了,药石无医。还是我给他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