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听到这话，双手合十，一脸恭敬的答道：“小僧愚钝，不敢说有什么心得，只是略通皮毛而已，不知大师有何指教？”

老僧闻言，目光深邃地注视着玄奘道：“老衲此前一直游历四方，前段时间刚刚听闻长安出了位护国圣僧，心下不由好奇，因此特来拜访！佛祖曾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知这话，小师父怎么看？

玄奘听此心中不由一紧，观音这是在试探他对佛法的理解？

他略作思索，然后缓缓开口道：“小僧以为，色空不二，万物皆空，但空非虚无，而是无自性。世间万象，皆是因缘和合，无有实体。若能参透此理，便可见性成佛。”

老僧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继续问道：“那依小师父之见，何为佛？”

【叮！检测到观音菩萨深层试探，触发特殊选择任务！】

【选项一：回答“佛是觉悟者”。奖励：佛门慧眼（可看破部分幻象）】

【选项二：回答“佛是众生”。奖励：众生愿力一缕（使用可短暂提升战力）】

【选项三：回答“佛是自性”。奖励：明心见性（提升悟性）】

玄奘看着三个选项，目光顿时微微闪烁，片刻后，他心中便已有了决断。

“我选三。”他暗自道。

【选择成功！请宿主立即行动。任务完成后将发放奖励。】

系统的声音落下后，玄奘立刻双手合十，声音清朗的回道：“回大师，小僧以为，佛即自性。人人皆有佛性，只因妄想执着不能证得。若离妄想，则一切智、自然智皆得现前。”

观音所化的老僧听到这话，眼中精光瞬间暴涨，手中禅杖此时竟也有些微微震颤。

接着，便听他忽然大笑三声：“好一个‘佛即自性’！小师父果然非同凡响！”

其话音还未落，玄奘便听到了脑海中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任务完成！奖励明心见性（提升悟性）已发放！】

刹那间，玄奘只觉灵台一阵清明，对于种种神通、功法的理解瞬间更深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