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快！有秘密！天大的秘密！你快让这小子出去！” 他指着杨晨，一副事关生死存亡的模样。

杨晨被这老活宝弄得一愣，看了看华天。

华天无奈地对他使了个眼色，杨晨会意，虽然好奇，但还是拿起文件，说了声“我先去忙”，便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只剩下师徒二人。

华天看着师父那如同死了师父的哭丧脸，又好气又好笑：

“师父，您这是又闹哪出？缺钱了？要多少？您说个数。”

李济源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不是钱！钱算什么玩意儿！”

华天挑眉：

“那是……您要跟苏妲仙姑结婚？想让我给您老操办个世纪婚礼，再买套黄浦江边的豪宅当新房？”

“哎呀！也不是！”

李济源急得直跺脚，抓耳挠腮，那张老脸皱成了菊花，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看得华天火冒三丈。

华天作势起身，拿起外套：

“师父，您要再不说，我可真走了啊，公司一堆事呢！”

“别别别！我说！我说！”

李济源一把拉住他，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凑到华天耳边，用气声说道，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徒弟……师父……师父我可能……要完蛋了！我……我发现……苏妲她……她可能是个日本人！”

“啥？！”

华天猛地转头，差点和师父撞个满头包，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日本人？师父您没开玩笑吧？您怎么发现的？难道她跟您对暗号，‘米西米西’、‘八嘎’了？”

“去你的！”李济源气得吹胡子瞪眼，

“小兔崽子没大没小！老子是说正经的！” 他老脸一红，眼神躲闪，声音更低了，几乎细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