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毛毛躁躁的,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慕世子的事情,你就别问了,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杨瑞和脸色不好的说道,这个弟弟还真藏不住事,难怪爷爷把他送到军队去,在朝为官,估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广南行省博得城郊外长源村,刘文道跟一个老人交谈着,从说话神色来看,两者相谈甚欢。
“老哥,你说的林长官真有那么好吗?”
一身平民百姓装束的刘文道问道,此时的刘文道就像一个普通的老头,看不出是朝廷的三品大员的样子。
“老弟,老哥都六十有余了,从不说瞎话,林长官是我见过最好的长官。
以前当兵的到来,不是拿就是抢老百姓的东西,我们是见到当兵的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可是林长官的兵呢,不但不抢我们的东西,还经常帮我们干活,你来时看到村口那口大井吗?那是林长官派人去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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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们县发生旱灾,井里都不出水了,林长官得知后,派了一队当兵的过来,他们在我们村里找了好多地方,最终在村头那里动手挖,挖得很深,终于挖出水来了。
我们村长想把井的名字命名为“林长官井”,他老人家不许,说就叫“长源井”比较好,说是源远流长的意思。
刘文道问道:“老人家你见过林长官吗?”
“林长官那是神仙般的人物,我老头怎么见过啊。”
“难怪!”
刘文道心里想,不然怎么会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被称作为老人家了。
之后又问了好些问题,老者都一一做了回答。
“林长官那么好,那上次你们为什么去包围博得城?”刘文道问道
“唉,那个村里都有一些败类,他们听人听说林长官有一批银子,要送到镇守府去,有些人坏死心眼,挑唆村里人说都是压榨我们民脂民膏,加上林长官的兵在隔壁村教训了一个调戏姑娘的无赖。
他们以讹传讹,加上有人挑拨,以为是林长官强抢民女,劫掠钱财,开始是几个村子的人去找林长官讨要说法。
后来越闹越大,周围几个县的人都过来了,我们也发现不对劲想回去,但是有人在设路卡,我们想回来都回不来”。
“后来怎么样了?”刘文道继续问道。
“还能怎么样,林长官只能派兵驱散他们。”
“驱散?不是派军队镇压你们吗?”
“哪里有这事,林长官怕我们出事,提前派人告诉我们,说等官兵出来了,帮我们把路卡冲开,我们就拼命往村里跑,后来村里几个无赖不肯回来,被林长官的兵打了板子,才灰溜溜的回来了。”
“看来林长官心善啊。”
刘文道小声说道。
“谁说不是呢,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好官,结果林长官又调去其他地方去了。”
“嗯,这个我知道,听说林长官打胜仗了,现在回到京城,皇帝陛下要大大赏赐他。”
“那就好,好人是有好报的。”
刘文道之后跑了几个村子,得到的情况都差不多,就回到博得城跟刑部廖智凡等人汇合了。
“这帮人真不做人事,明明是做了好事,结果成了纵兵扰民,还杀良冒功,有人是想整死慕世子啊。”
刘文道对廖智凡说到,
廖智凡也是一脸黑色,本来以为皇室子弟,纵兵扰民,强抢民财也是经常发生的事情,都准备好跟皇帝陛下硬刚了,这都干了啥事。
难怪尚书大人在来前,千叮嘱万嘱咐自己,圣上只要真相,老狐狸,早就知道了也不透露一下。
“我们还是跟督察院、大理寺的人通报一下信息,如果没有问题,我们就回京上报上峰吧。”
“好!”
刘文道也想早点回麓北去,那儿一摊子事等着他呢。
“你们都查清了吗?”
督察院左副都御史陈安民对着大理寺的人说道。
“我们跟廖大人、刘大人查到的内容差不多,我们都是暗访的,应该是真的。”
“我们办案人员最忌讳的就是“应该”、“可能”这类的说辞,是就是,不是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