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削去一臂,又被藤蔓没入身体持续吸血的鼠面男人毫不畏惧,哪怕疼得脸都白了,目光也依旧狠厉。
他死死盯着时榫,“你怎么抓住我的!”
瞬移这种能力若非了解够深,可以说几乎不会被发现落脚点,又不是当事人肚子里的蛔虫,谁能知道到底会落在哪里!
所以鼠面男人真是怎么也想不通,就这么一个照面的功夫,对方究竟是怎么猜到他会落在那儿的?!
时榫当然不会告诉对方,他也是观察了好一会儿才摸清了瞬移后的那短暂冷却时间,因而才抓住机会预判了对方要逃的方位……
他只是看着男人,扬了扬身侧的藤蔓。
“管你落哪儿,在地下铺满不就可以了?”
论装x,他也是会一点的。
鼠面男人:???
这朴实无华的答案实在是能叫人给气笑了。
鼠面男人脸色更加白,狠狠瞪了时榫一眼便把眼睛闭上了。
这副不合作的态度叫沃因斯上火,直接就履行承诺将男人耳朵削去了一只。
“你到底什么人,为什么堵在路上对我们出手,赶紧说!”沃因斯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
“求援信号是你发出来的?”河玉的声音忽然在后方响起。
时榫拿着手电转头,光线照在了刚从车上下来的河玉身上。
不止河玉,黄萝子也从车上下来了,不过后者状态却是不比河玉,趴在车门上神色恹恹,脸上的血迹都还没擦干净。
时榫转过身,手电光照在鼠面男人脸上,随机下移,在男人身上的衣兜上转转。
“搜搜看,有没有信号联络器。”
话是对沃因斯说的,要平常沃因斯肯定不敢,但这会儿他被鼠面男人的态度气到了,也没计较那么多,上手就给人搜身。
“没有联络器。”
对方的衣兜里除了几个小工具以及一两块饼干糖果,还真没有什么联络器。
时榫闻言皱起了眉。
这个答案不仅他没信,连走过来的河玉也表示怀疑。
站在时榫身边,河玉盯着鼠面男人看了片刻后,转头去看沃因斯,“多削几块吧,嘴巴硬的没那么容易招供,实在不行,去边上找个蚂蚁窝,把人放进去待上一两个小时就能招了,包灵。”
沃因斯:……